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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沉默了,他無法否定葉子農的觀點,也就無從說服葉子農。老九並不知道布蘭迪曾經用過一句話評價葉子農: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頭腦的傻瓜。但是此時此刻,他心裏想說的正是這句話。他從葉子農身上感到了一種精神,一種氣場,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葉子農說:“九哥,你硬要耗着,我也趕不走你,但是耗着沒有意義,咱們之間起碼的尊重總得有吧。你來了,心到了,兄弟心裏已經溫暖了。”
老九沉默了很久,明知無望卻又無法放棄……終於說:“好吧,我走。你把你的筆記交給我帶走,所有的,放到北京保管。”
葉子農笑了笑,說:“九哥,咱得弄明白一件事,咱是看客,不是實踐者,坐在觀衆席上說三道四總比實幹來得簡單。那些筆記只是個人認識的形成過程,很個人的東西,沒你想的那麼重要。”
老九說:“重不重要我不懂,我就是留個證據證明你是什麼人,你不反對民主,也不是漢奸。你連遺囑都寫了,我也就不避諱啥了,我這也是預備萬一。”
葉子農說:“現在是敏感期,本來沒事,你這一帶就有可能被海關歧讀了,只要被歧讀就會被放大,媒體一炒又成了政治事件,你說你是幫我呢?還是給我找事呢?”
老九一聽,語塞了,他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
葉子農想了想,說:“本來我是聽天由命了,九哥既然來了,那就幫我個忙吧。”
老九問:“啥忙?”
葉子農說:“我把東西寄到北京,你去取,怎麼保管隨你了。我覺得當局不會再給我延續居留,提前打理自己的東西,這很正常。我郵寄自己的東西沒事,你單獨攜帶是非人物的有明顯政治色彩的東西,就可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