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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脫臼的手臂好似已被接了骨,如今正彎曲在自己胸前,只是右肩仍舊疼痛難忍,連起身都牽連得撕心裂肺。
“姑娘醒了?”一個低眉順眼的丫鬟立在榻前,見鸞夙睜開雙眼動了動身子,立刻輕聲道:“姑娘身上有傷,切莫隨意亂動,奴婢去請九爺。”
九爺?鸞夙恍惚了片刻纔想起那一襲紫衣,南熙九皇子聶沛瀟。
只這一閃念的功夫,房門已被開啓,鸞夙隔着牀帳看到一個紫色身影緩步走進,最終停在外間,遠遠對她禮貌地說道:“七哥從祈城去了慧州搜捕週會波,怎料到那廝繞路來了曲州,被經鐸無意識破。今日經鐸已差人去給七哥送信了,恰好姑娘有傷在身,且在曲州將養半月,待七哥來此,再一併接應姑娘。”
原來聶沛瀟,字“經鐸”。他堂堂南熙九皇子,在自己面前謙稱表字,無非是看在聶沛涵的面子上,鸞夙又豈會不知?遂對聶沛瀟淡淡禮回:“多謝九殿下。”此話一出,她才發覺自己已能開口說話,只是嗓音仍舊有些喑啞。
聶沛瀟“嗯”了一聲,立在原地道:“經鐸不叨擾姑娘歇息,有事大可吩咐下人,千萬注意將養。”
“九殿下請留步,”鸞夙躺在榻上,望着塌頂的織錦繡圖,鬼使神差脫口問道,“慕王殿下他……可還好嗎?”她記得週會波曾說過,聶沛涵此次私自調兵大肆尋人,會被統盛帝降罪。
鸞夙聽到外間的聶沛瀟輕咳一聲,嘆笑道:“七哥一直是個有主意的……姑娘若當真關心我七哥,還是等他來此,自己問他吧。”
只這一句,鸞夙已知曉,聶沛瀟瞭解他們之間的愛恨糾纏,可見聶沛涵與他這個九弟當真交情好,否則這樣隱晦的事,以聶沛涵那種性格又豈會輕易告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