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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沛涵輕抬手背想要爲鸞夙拭淚,才發覺她眸中並無水痕。這個女孩曾經爲他哭過,無論是十一年前在黎都城外的依依惜別,還是他大婚之前的深情告白,她曾爲他落下的淚水,是最斑斕炫目的明珠,令他剛強的心房就此軟下。可如今,她不再爲他哭了,雖然她的樣子像是快要哭出來。
“鸞夙,”聶沛涵輕輕喚着她的名字,“今日一併說了吧,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他這一句話,卻讓鸞夙更加說不出口。她不願面對那種難堪,與她心中的涵哥哥撕破臉面:“我沒什麼可說的了,若是想說,也不必等到如今。”
“我有話要說,你要聽嗎?”聶沛涵又向前逼近一步,將鸞夙鉗制在自己與牆壁之間。他沒有給她出言拒絕的機會,已情不自禁捧上她的臉頰。鸞夙的肌膚白皙柔滑,令他指尖的觸感薄而脆弱,彷彿稍稍用力便能將這如畫眉目抹去。
這個舉動有些輕薄,剎那間灼燙了鸞夙的心,也讓她的羞愧無處遁形。她能感到臉頰被聶沛涵捧在掌中,這樣親密的姿勢和過近的距離提醒着她對另一個人的背叛。
鸞夙使勁地搖頭,想將臉頰從聶沛涵的雙手之中掙脫出來,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姿勢,又牽連起了她的肩傷,令她喫痛地低呼出聲。
聶沛涵立刻發現自己的疏忽,關切得有些慌了神:“是我錯了,忘記你還受了傷……我去找大夫。”
“不用去,我沒事。”鸞夙強忍肩傷低聲阻止:“你想說什麼便說吧!今日說開了也好,總好過鯁在心中,彼此時時想起來都覺得難受。”
聶沛涵聞言沉默了片刻,又回首看了看這一地狼藉,忽然將面前纖弱的嬌軀一把抱起,快步往她屋內走去。懷中傳來牴觸與掙扎,鸞夙雖用盡了力氣,然在他看來便如一隻小貓,那手勁輕如無物。
聶沛涵只得邊走邊道:“你還受着傷,不要亂動,即便要說,也要找個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