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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一標杆是一個測量單位。“那麼,一標杆是多少英尺長?”
“啊哈!那要看情況了。在林肯是十八英尺,在東英吉利是十六英尺。”
湯姆打斷他的話,做出了合理的解釋。“在這個工地上,一標杆是十五英尺。”
一箇中年女建築工說:“在巴黎,他們根本不用標杆——只用碼尺。”
湯姆對傑克說:“教堂的整個設計是以標杆爲基礎的。給我拿一根標杆來,我說給你聽。是你明白這些道理的時候了。”他遞給傑克一把鑰匙。
傑克走進工棚,從櫃裏取出一根標杆。標杆相當重。湯姆喜歡解釋,傑克高興聽。建築工地的組織工作構成了一幅固有的圖案,如同織在錦緞衣袍上的花紋,他弄得越明白,他就越着迷。
湯姆站在蓋好一半的聖壇敞開那一端的甬道處,將來這兒就是十字交叉甬道。他接過標杆,把它平放在地上,剛好從側甬道的一邊到另一邊。“從外牆到連拱廊的扶壁的中間,是一標杆。”他把標杆從這一端翻轉過來到另一端。“從那兒到中殿的中間,也是一標杆。”他把標杆又翻轉一下,讓它夠到對面扶壁的中間。“中殿是兩標杆寬。”他又翻轉一下,標杆抵到了另一端側甬道的牆。“整個教堂是四標杆寬。”
“是了,”傑克說,“每個隔間就該是一標杆長了。”
湯姆有點不耐煩。“誰告訴你的?”
“沒人。甬道的隔間是四方的,所以,如果寬度是一標杆,長度也就該是一標杆了。而且,中殿的隔間和側甬道的隔間,顯然都是同樣的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