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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附近一格小衣帽架的燈亮起,柔柔的,照亮兩人的臉和扔在角落的一捧玫瑰。整間屋子是陰暗的,只有這一處明亮,裴序餘光瞥見那些還未開敗的花,眼底一暗,偏深的眼窩像藏着能吞噬人的東西一般,逼得沈渝修不得不正視他。
“我他媽讓你進來了嗎?!”沈渝修罵道,“裴序,你有完沒完?”
昏黃的光疏疏落落地打在裴序的髮梢肩上,他似乎笑了一下,單手鉗制着沈渝修的動作,另一隻手伸到他身後,修長的手指別有深意地按着某個地方,“你哪裏不是隨便我進?”
“操,放手!”
沈渝修躲不開他挑逗,同時感覺肩胛快讓他捏碎了,“裴序,你發什麼瘋?!”
他掙扎的幅度太大,裴序壓得困難,索性反剪他的雙手,把人拖進臥室,丟在那張牀上,“密碼都換了。”
他說着,趁沈渝修仰身掙扎的空檔,一手扒下他的西裝外套,熟練地就着外套擰了一個幾乎沒法自己掙脫的結,貼近他道,“你是真打算走。”
不想走又怎麼樣,想見又怎麼樣。沈渝修想起方纔在別墅的種種,頭疼欲裂,奮力晃了幾下手臂,沒能弄開那個死扣,“家裏都亂成這樣了,我不走?裴序,你也看到爸媽的情況了,我他媽總不能把爸逼進醫院吧?!”
“你管他要不要進醫院。”裴序輕輕幾下撥開他的襯衫,語氣漠然,“他們那種人,惜命得很。”
“你……”沈渝修被他噎得胸口發悶,費力折騰一番,壓在身上的人依舊紋絲不動。他閉閉眼睛,低聲罵了一句,“你不管,我他媽沒法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