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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渝修輕輕呼了一口氣,胃內翻騰脹痛,只能蜷縮身體。他的意識有一霎那的茫然,垂下頭,好像放棄了所有。
鑲着絨絨暖黃色微光的黑暗,嚴嚴實實地填在他和裴序之間。沈渝修不想再抬頭看了。最近一個月他時常感到倦怠,但比較起來,過去兩個小時裏累積的還要多出許多。
被綁縛在背後的手臂很酸,他動了動,低低道,“放開我。”
裴序沒聽他的,微微發燙的嘴脣在他側臉印了一下。
沈渝修的要求是容易預見的,一目瞭然,逃避,或者說放棄等等。裴序可以想象得到,因此在第一步時予以拒絕。
他繼續壓着沈渝修,換了一個更輕鬆一些地綁法,然後繼續做未完的事。
沈渝修一向是很會享受的人。他認爲對常人來說,肉/欲帶來的放縱已經是生理層面獲得的最大快感,再遮遮掩掩就十分沒有必要。
裴序很少做前戲,在牀上常常是粗暴的,有一點痛苦,但好像誰都樂在其中。
這一次痛苦的比例加重了。被貫穿時,沈渝修覺得眼前能看到的輪廓都消失不見,融化在一團黑暗裏,同時他又自然而然地有所反應,嘴裏溢出幾聲微末的呻吟。
裴序呼吸沉重,擦過沈渝修的臉,“你還想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