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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長黃鈞鑒:謹肅者,頃見各報登載關於閩變之消息,中有馮先生亦參加組織之紀載,不勝駭異。因馮先生對於閩事之醞釀,事前既未與聞,事後亦未參加,哲元知之甚確,用特肅函陳明,敬祈鈞察。宋哲元謹上。(二十二、十一、二十五)
馮在泰山生活費,每月由宋及魯主席韓復榘合擔,常感不足,二人皆其舊部,極思中央爲之負擔。膺白盡力向蔣、汪二先生說項,並請照前議發表其“西北林墾督辦”。關於款事,曾幾次先自匯出。下面復嶽軍先生電,實系見電而急匯出,“來不及”云云乃託辭。此時不欲開罪韓、馮,不快之事延遲一日好一日也。電如下:
南京張主席(嶽軍):敬(二十四)辰電奉悉。馮款因約期已屆,昨午又匯出二萬元,來電囑勿另撥已來不及。兄意僅匯一次似太落痕跡,現已勉匯兩次,人情上既足以交代,而閩變既平,事實上又已緩和,此後當可拒或延一二月。故由三弟電令韓於所扣鹽附稅內月撥兩萬一說,似可延至下月底邊,韓再有請求時行之,較爲得策;蓋此項附稅既爲韓所扣,彼已視爲囊中物,剜其肉而補其瘡,韓雖無法反對,逆料不甚樂聞也。乞轉陳示覆爲荷。郛。(二十三、一、二十五)
以下系閩變時膺白致蔣、汪二先生之電:
蔣委員長:承示閩變背景,讀之無任感喟。此間所得情報,任潮(李濟琛)對人談話約有四點:(一)打倒獨裁;(二)取消黨治;(三)反對外交;(四)聯絡共軍。中國之大,各省區之不聽命,實無人能實行獨裁。反對中央外交乃一籠統口號。彼暗中既與日方勾結,故並未聲言抗日。惟取消黨治還政於民,實爲政治上鮮明之旗幟,頻年人民對於黨治缺乏善感,頗易號召。聯共云云,據聞任潮因軍事上之策略,不得不與贛中共產軍暫時聯絡。(二)(四)兩點,亟應對症下藥。愚意制憲還政於民倡之已久,似可乘此時機,明白宣佈憲政實施時期,對於臨時人民代表全會不再延期舉行。對於聯共一層,宜力與宣傳。至於華北局面,當與敬之兄協力謹慎應付。郛。(二十二、十一、二)
汪院長:閩變既已爆發,最要在不令其擴大,華北方面弟必與敬之兄共同謹慎應付。關於通車等案,當遵命暫緩進行。郛個未。(二十二、十一、二十一)
南昌蔣委員長:馬(二十一)申祕贛電敬悉。此間日人方面有李在鎮南關與法督交涉借款之情報,不知確否?兄意此種局勢惟一活路,在用全力將閩事速決後,速自動在可能範圍內容納各方意見,頒佈改弦更張之道,以系人心而安反側,或亦爲挽救危亡之一法也。郛感戌。(二十二、十二、二十七)
南昌蔣委員長:寢(二十六)戌祕贛電敬悉。閩事起後,各方人心思動,南北代表往還無處不有。惟華北環境事事均居於被動地位,苟主動者不整個策動,彼等即有聯絡,亦難實現。韓再三要求開政整會例會,已決定四號開會,開會後當可探知各方究竟,屆時當再詳告。郛感戌。(二十二、十二、二十七)
民國二十三年(一九三四)的一年,爲與日軍談通車、通郵問題,內外夾攻,積極工作一步不能行,而掃垃圾之事永不完了。膺白向政府,總是求多預備一步,莫待臨時無迴旋餘地。對敵人,希望如其意一件,亦如我意一件。更希望中國對日是一致的國難問題,失敗是大家的失敗,成功是大家的成功,各方都要負點責任。“通車”上文已有述,屬鐵道部主管,部長顧孟餘。事先對問題有懷疑,這原則既定,派員到平共同交涉,事後對成績頗許可,膺白甚佩公誼。通車之辦法系請上海商業銀行所辦“中國旅行社”,在榆關設一“東方旅行社”司往來結算之事。“通郵”屬交通部主管,部長朱家驊。因中國曾有封鎖僞滿郵政之令,不若關內外車之本未斷絕。又國際聯盟雖議決與僞滿通郵不作承認解,但在中國而任僞滿郵票通行,究屬不可容忍之事。故商談原則,系不用僞滿而用特種另制郵票,地名不用僞名用西文,年月日用公曆。磋商八十餘日,幾次在部示原則接近以後,又加挑剔。電部請教,或候復延期,或答非所問。最後請行政院派外交部次長唐有壬到北平決定。其後交通部自允日本接通上海、福岡間海底電,不但華北一無所聞,輿論亦竟未知,此事有惠於對方,不給華北作交換討價還價之材料,至爲可惜。聞蔣先生後在紀念週有責言,然事既過去,說亦無用。其他方面,亦有視對日已成不可免之事,而各自與日本人接晤,以爲日本人亦如中國人之可以人事拉關係者,更亂步驟而已。
關於通車通郵,其緩與急,華北看日方之催逼,然可緩亦盡拖;中央看中政會議空氣,可了亦願早;都懊惱而無成見。以下是膺白致汪院長電,致楊暢卿先生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