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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血去幹淨了,張阿公便動手摸起來,他摸的位置更準,張大郎額頭一下就沁出薄薄一層冷汗。
張知魚見了就有些心疼,道:“爹,你到塌上躺着吧。”
張大郎遞給女兒一個困惑的眼神。
張知魚就伸出一隻拳頭道:“我怕我這一拳下去,你又趴下了。”
張大郎恍然大悟,頓時也覺得這辦法也不錯,當下就麻溜兒地上了塌。誰也不會在有辦法不疼的時候忍疼,他也不例外。
張阿公還納悶這父女倆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就見張知魚在張大郎肩頭某處用力地打了一拳,他那一力抵三牛的兒子瞬間便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張知魚拍拍手轉頭對張阿公開心道:“阿公。爹沒感覺了,你趕緊使勁摸。”
張阿公心中一動,過去一看張大郎果然都合不上嘴了,當下就不客氣地仔細檢查了一番,反正自個兒兒子不怕摸,張大郎不是不疼他只是麻的感覺超越了疼痛,見他爹下得這般狠手,不由開始在心裏慶幸起魚姐兒不知從哪學回來這一爪子。
見着兒子眉頭都不皺一下,張阿公作爲一個大夫比他更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疼是會疼死人的,麻沸散普通人家壓根兒用不起,鍼灸止疼術一般大夫也不會,可見平民百姓這年頭看病得多難了,儘管這個法子有很大的侷限性,但起碼不用額外花錢,光憑這一點,這就已經算得上一劑止疼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