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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賜不知這句話的來龍去脈,只得答道:“武藝每日訓練,對我倒是輕鬆;至於讀書,尚只讀了幾本武經兵書……”
“有什麼問題,自可去請教黎將軍。當年他在我父侯麾下已經成名,後來父侯留守洛陽,聖上便給黎將軍拜了大將,南征北討,經驗豐富。”秦束淡淡地道,“而且他至今尚無妻室,算得上是個公忠體國、絕無私心的人。”
秦賜倒沒有想到這一層,想起黎將軍年已五十,滿面風霜,不由得問:“黎將軍何以尚無妻室?”
秦束笑了笑,“他一介草莽出身,哪個好門品的女兒肯嫁他?當然,他畢竟是八大將軍之一了,料想侍妾是不會少的。”
秦賜聽了,不知爲何,心上竟然寬了一些。再想起黎將軍時,好像還同他有了一些理解。秦賜想,自己胡虜骨血,官奴出身,橫豎也無人會嫁的,這樣,也很好。
秦束望着月亮,又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沒時間寫信與我呢。”
她這話甚輕,然而秦賜卻到底聽見了,一驚抬頭,看不見她的表情,一顆心便沉沉地,像是被一根細繩墜着,搖晃不定,令人焦急。他還未及說話,她已笑着舉起酒碗,“不給我寫信,要罰你一碗酒。”
“是。”秦賜竟也應了,舉碗向她一敬,仰頭喝乾。放下酒碗時,卻見她也已喝乾,正雙眸笑盈盈地凝視着他。
酒是好酒,但不辣,只暖烘烘地上頭。秦賜在黃沙獄時喝慣了劣酒,此刻只覺這酒溫暾,撓得人心不足。他低頭再倒酒,慢慢地道:“我不想讓您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