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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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權臺毫不客氣地下了一道逐客令。 赫得溫的手上還殘留着莫哀歲的體溫,他剛上前一步,穆權臺便掀起薄涼的眼皮,冷冷地看着赫得溫。 “赫得溫……我不想呆在這裏,我想換一個地方住。”莫哀歲的腰被穆權臺扣得緊緊的,莫哀歲插/不進一根手指,她按在穆權臺的手臂上,奮力地想要脫身,她近乎“哀求”地看着赫得溫。 被穆權臺圈禁着,莫哀歲逃不了一絲一毫,她無奈之下,將手伸向赫得溫,“帶走我……” 只要赫得溫抬手,就能握住莫哀歲的手,就能帶她離開。 可是,赫得溫張了張嘴,還沒等說出什麼話來,便被穆權臺出聲打斷。 “我——” “還不走嗎?” 穆權臺耐心告罄,精神力絲絲縷縷地散發出來,縈繞在他的周圍。 穆權臺甚至沒有再度收緊自己在莫哀歲身上的力道,就這麼睥睨着赫得溫,後者只要用力,就能夠把莫哀歲拉回去。 莫哀歲不是很安分。 前有隨青臨,後有赫得溫,無論如何她似乎都不能消停。 危險的預感襲來,赫得溫緊了緊拳頭,糾結地抬眸看着莫哀歲,她伸出的手終是還是沒有被赫得溫握住。 手腕上面的的紅痕一九清晰可見,刺得赫得溫雙眸生疼,他躲過莫哀歲的眼神,她的眼神帶着希冀的炙熱。 讓赫得溫不敢抬眸。 可是,無聲緘默就是赫得溫的答案。 縱使萬般不捨,赫得溫還是接受了這樣的現實,終是邁着沉重腳步離開。 走到拐角處,赫得溫再返過頭去看時,原地已經沒了兩人的身影。 穆權臺大力扣着莫哀歲的腰,莫哀歲被他帶得雙腳離地,兩三步便將莫哀歲帶到了莫哀歲的隔壁,也就是穆權臺他本人的房間。 甫一進門,穆權臺丟開手中的衣服,使用指紋從內鎖住後,掐着莫哀歲的腰將其扔在了牀上。 莫哀歲徑直摔落在牀上,身體彈起又墜下,一如莫哀歲惴惴不安的心。 陡然起飛之後,又再次重重落下。 “砰砰砰——” 寂靜的空間中,莫哀歲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 莫哀歲翻了個身,從牀上坐起身來,警惕地看着穆權臺脫去上衣,露出寬肩窄腰與腰腹間的薄肌。而小腹處隆起的青色的血管,枝條蜿蜒着蔓延向下,消失在修身的西裝褲下。 莫哀歲咬了咬後槽牙,心驚膽戰地看着穆權臺的舉動,不由得繃緊了下巴,連忙翻身下牀,抄起牀頭櫃的花瓶,警惕地看着穆權臺。 穆權臺脫去上衣,極淡地了看了莫哀歲一眼,轉身進了浴室。 下一秒,浴室水聲便應聲灑下。 水汽的氤氳漸漸升騰在毛玻璃的浴室之內。 穆權臺的那個眼神…… 莫哀歲抓了抓頭髮,見自己無事後,連忙放下花瓶,直接衝到門口就要擰開門把手。 但是不論莫哀歲怎麼嘗試,她都無法打開這道門!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 而浴室裏的水聲也越來越小,細細簌簌的聲音傳來,而莫哀歲的心猛然慌了起來。 她看向飄窗,心一狠,掀起牀單包裹着自己的手,然後跳上去,扶着牆,用力踹着玻璃。 但是防彈窗並不是那麼好破壞的,莫哀歲踹了那麼久,玻璃上不見留下一絲半點的印子。 而放眼望去,房間之內也沒有什麼能夠打防彈玻璃的東西。 浴室水停,穆權臺腰間過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他依靠在牆上,神情淡淡地擦拭着黑髮的水珠,半乾的臉上還掛着些許的水珠。 半響,他露出一個極淡的笑意,只是那雙紅眸仍舊泛着冷意。 “看起來,你很喜歡在窗戶。” 莫哀歲站在鋪着軟墊的飄窗上,眼神戒備。 她一時沒有明白穆權臺的意思。 穆權臺將半乾的頭髮攏在腦後,隨手將毛巾甩在身後的衣架上,緩緩地靠近莫哀歲。 他只輕輕一歪頭,躲過飛來的來自莫哀歲的攻擊,花瓶便在腦後炸開。 在穆權臺看來,莫哀歲的動作在眼前放慢,他輕而易舉地尋到了莫哀歲的破綻——穆權臺截住莫哀歲的小腿,微微用力,莫哀歲失去平衡,跌倒在飄窗上,摔的腦袋迷迷糊糊。 穆權臺握着莫哀歲的小腿,不顧莫哀歲的反抗,徑直拉到身前。 莫哀歲的雙腿垂在飄窗下,穆權臺一隻手按着莫哀歲的膝蓋,窄腰擠進莫哀歲的雙/腿之間,另一隻手則是撐在莫哀歲的上方,令莫哀歲推不開半寸。 莫哀歲隱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心慌到聲音不受控制地變得又尖又細:“穆權臺你不覺得可笑嗎?你身爲一個堂堂元首,現在像是一個動物一樣被天性支配!” 她胡亂的掙扎,藉着勁拳打腳踢,穆權臺稍有不注意,竟真的讓她劃傷了臉。 穆權臺抓着莫哀歲的手舉過莫哀歲的頭頂,看着莫哀歲:“與其操/心我,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哈哈哈,你不會是喜歡上了我吧?” “你配嗎?你這種人可悲又可悲!” 莫哀歲恐懼到已經開始胡言亂語,她撲騰着,但是她每一次反抗只會更加貼近穆權臺,直到她感受到腿間的彆扭之處時,她身體一僵,旋即,不管不顧地抗拒,一如瀕死的魚。 穆權臺伸手蓋在莫哀歲的脣上,鬼使神差地,穆權臺骨節分明的指尖陷/進莫哀歲柔軟的脣中,驀地,舌尖碰觸到泛着涼意的手指,穆權臺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溫暖、溼潤的觸感,讓穆權臺自尾椎骨泛起了酥麻之感。 帶着清香沐浴乳的香氣直接鑽入了莫哀歲的口腔之中,她忙不迭地想要吐掉,但舌尖卻不慎觸碰到他的指尖。 她直接嚇得死死咬住穆權臺的手指,不讓他肆無忌憚地伸進口腔。 接着,穆權臺輕笑,抽回手指,俯身上去,按着莫哀歲的腰貼近自己,吻上了那張能言善辯的脣。 “!!” 力量相差太大,莫哀歲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穆權臺冷着眼眸靠近她,親吻她。 驀地,莫哀歲感覺腰間一涼,腰間浮現一層又一層細小的疙瘩,她拱起腰身躲避穆權臺作亂的手,卻被他解開了背後的衣服…… 緊接着,莫哀歲前堂一涼…… 穆權臺輕輕擦去莫哀歲眼角的熱淚,冷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人影后,順手拉上了窗簾,室內燈光,應聲而滅。 黑暗中,穆權臺掐着莫哀歲的後頸,銜起她後頸處的柔軟細肉,生硬的短髮紮在莫哀歲的耳後,刺得莫哀歲的臉頰泛起紅點,粗糙的浴巾硌着莫哀歲的肌膚,磨礪地生疼。 窗外,樹枝上呆坐的鳥兒,支起身子沿着樹枝向下,捉到了一隻柔軟的蟲子。 微風吹來,鳥兒爪子固定在樹梢上,所到之處,引起枝杈一陣又一陣的跳動。 莫哀歲的聲音支離破碎,她躲着,卻不知道該如何躲避,斷斷續續的聲音,旁若無人地響在寂靜之夜中。 “吱吱吱——” 如果蟲子會說話,那它大概的意思是痛……好痛……? 鳥兒傾聽着,蟲子瞪大了眼眸,一道蠻力衝撞而來,將它這個蟲硬生生地劈成了兩半。 鳥兒沒有浪費,將蟲兒一口悶下,蟲子爆體而亡,汁水橫/流,喫飽喝足之後,鳥兒頭埋到前胸、翅膀下,鳥嘴溼漉漉的,洇溼了他保暖的羽毛,它厭煩地揪掉沾了水的羽毛,羽毛輕飄飄地墜落在地上,蓋在泥濘的白色沙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