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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瀲大吼:“橫波!台州的橫波刀,是我落在那的!”
沈玦終於停住了,轉過身,冷冰冰地看着他。
司徒謹在旁邊出聲道:“此人滿口謊話,不可輕信。”
番子摁着夏侯瀲的腦袋,夏侯瀲的臉頰貼在地磚上,冰冰涼涼。他喘着粗氣,道:“橫波真是我落在那的!少……”
夏侯瀲還沒說完,沈玦把他從地上拎起來,按在牆上,兩個人面對面,相隔不過咫尺。沈玦冷着臉,眼中有沉沉的陰鬱,他掐着夏侯瀲的脖子,手很涼,冰得不像話,夏侯瀲覺得彷彿有霜花從咽喉處蔓延,全身都要被凍住似的。
沈玦陰森地開口,每一個字都摻着冰渣子,“七葉伽藍咱家並非一無所知,夏侯瀲身中七月半,焉能活下來?你給咱家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倘若你有半句虛言,咱家就讓你和蘇瑜一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知道多少?”
這還怎麼說?沈玦已認定他死了,他再說自己是夏侯瀲,豈不是找死?夏侯瀲瞪着他,他的目光寒涼,像一抔極盡孤冷的雪。冷靜,冷靜。夏侯瀲定了定神,迅速作了思量。不是夏侯瀲尚且要被挖眼睛,是夏侯瀲,梳洗掏腹豈不是在劫難逃?事到如今,只能繼續撒謊了。
他喘了口氣,道:“我是夏侯瀲的知交故友,夏侯瀲做的人命買賣,有一大半是和我一起搭夥兒乾的。這易容變聲的伎倆,也是他教給我的。伽藍的事兒,他的事兒,我該知道的都知道。”
“證據。”沈玦冷冷道。
夏侯瀲遲疑了一會兒,低聲道:“不知……靜鐵可還在掌班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