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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門怎麼了?”夏侯瀲問。
沈玦睜開眼,漫不經心道:“不當心,摔着了。”
走路還能摔着?夏侯瀲覺得奇怪,但沒再多問,一路無話,到家了,夏侯瀲要下車了。半個月纔好好見這麼一回,他心裏其實不大舍得。夏侯瀲向沈玦道了別,跳下馬車。月光照着雪地,白亮亮的一片,他走出幾步,踩出幾個深深淺淺的腳印子。要不要留他呢?原本從前能極其順當地說出來,面不改色心不跳,可現在動了心思,一切都不一樣了,他一個字兒也蹦不出口。
到年末了,沈玦只會越來越忙,難道又要隔半個月不見面麼?夏侯瀲終於下了決心,轉身喊“少爺”,恰在這時,他也聽見了沈玦在馬車上喊他。兩聲呼喚撞在一起,倒聽不分明誰先喊的誰了。
“你先說,什麼事兒?”沈玦隔着窗子問他。
“沒什麼,”夏侯瀲道,“今兒冬至,要不咱們一塊兒喝喝酒?前面有一家頂好的酒肆,二樓能看街景,你來麼?”
“行。”
沈玦也下了馬車,裹着厚厚的大氅,手裏還抱一個手爐。沈問行給他們挑燈,進了酒肆,要了一間臨街的雅間,沈玦先進去換衣裳,夏侯瀲和沈問行等在門口。
夏侯瀲偏頭問沈問行:“督主好像心情不大好?”
沈問行長長“呃”了聲兒,打哈哈道:“乾爹的心思,我也不敢猜呀。夏侯大爺,您自己去問乾爹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