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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建築物什麼的樹什麼的都是這麼脆弱的東西嗎?”沈灼覺得自己的力量控制還過得去,起碼在及格線以上,但幾天的教學生涯卻嚴重打擊了他的自信。
不應該啊,在帝都學校時他們一羣劍師打成一團想留手都留不住的時候也沒怎麼毀東西啊,通常最嚴重的損壞就是他們自己的身體了,各種大傷小傷三天兩頭躺治療倉,建築牆被他們誤攻擊到卻連灰都不落。在死地就更不用說,活物也好死物也罷認真去毀都不一定毀得了。
“就是說啊。”莫淙爍憂傷地招了一面水鏡。在學校時用水鏡偷窺很難的,宿舍區爲了保護設了防偷窺陣,教室裏爲了防作弊水鏡連當鏡子那鏡面都是磨砂款的,路上倒是能用,但偷窺被視爲挑戰,莫淙爍向來很謹慎,也自認控制得很好。沒料到在這起道水牆就破功了,他真的一點也沒想偷窺啊,怎麼窺出來的?那位老師您打盹就打盹,抱着水杯做什麼……
想問問這裏的臨時同事這是怎麼回事,但那些同事們都帶着欽佩的眼神一問三不知:“你們不是故意的嗎?”“不是故意也這麼厲害?”“真不愧是三級/二級職業者。”
心累之下只好問自家老師了。
莫淙爍有時覺得自己一有問題就找院長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畢竟院長事多人忙,而教自己的老師很多,水系的也不止司寇一個,可他就是覺得司院長最親切,雖然院長大人說話最毒還經常威脅他把他哽得接不上話,可還是覺得親切,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或者是因爲精神上的抖症發作。”沈灼補充選項。
莫淙爍無視他,聯繫上了司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