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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該是孟翱右衛的人隨駕前往鄰水,可那時孟翱的妻子還未出月子,他便與賀淵商量,由賀淵替他這一趟。
而賀淵帶的是手底下相對年輕、臨敵經驗較少的幾隊,他那時大約也是想着他們需多歷練,就決定帶他們去。
林秋霞這大統領也沒覺有什麼不妥,就由得他倆自行安排了。
人非聖賢,在事情發生前,每個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憑已知的訊息做出在當時看來沒錯的預判。
“同樣的道理,歲行舟在決定隱瞞前哨營遇難的消息、爲妹妹爭取一線縹緲生機時,並不知松原那羣人手中有‘斬魂草’這樣奇詭的藥,更不會想到後來他們會派刺客往鄰水襲擊聖駕,進而造成內衛重創。”
在歲行舟當時的預判裏,爲妹妹行完“續命”之事後,再帶回前哨營其他人,即便有錯也不算彌天大罪。
他爲人兄長,在世間就剩這麼一個親人相依爲命,臨了連這最後的親人都沒了,想爲她做些事也是人之常情。
賀淵自嘲勾脣:“正如林大人所言,我們可以介懷,也可以要求按律對歲行舟追責,但沒資格遷怒憤恨。即便當時歲行舟沒有隱瞞,他怎麼去講?”
一個職責不涉及地方事務、根本沒到過鬆原的鴻臚寺賓贊,莫名其妙上奏說,他憑“神僕之力”感應到北境戍邊軍前哨營的人遇難了?
用膝蓋想想都知會是個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