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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白天是怎麼樣的?”我從來未曾在白天見過她。我想。她的客人,許也未曾在白天見過她。多麼奇怪,在做人的當兒,在做鬼的當兒,她只與黑夜結緣。
“蒼白的,眼臉浮腫,疲倦如一般女人。”
“你會生氣嗎?”
“何以這樣問?”
“不,我只猜想不到你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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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扣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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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沒有‘樣子’,只有‘心情’。我不曉得發泄。”
“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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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白天是怎麼樣的?”我從來未曾在白天見過她。我想。她的客人,許也未曾在白天見過她。多麼奇怪,在做人的當兒,在做鬼的當兒,她只與黑夜結緣。
“蒼白的,眼臉浮腫,疲倦如一般女人。”
“你會生氣嗎?”
“何以這樣問?”
“不,我只猜想不到你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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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扣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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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沒有‘樣子’,只有‘心情’。我不曉得發泄。”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