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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偷得?”我掙脫媽媽的手,立在小英媽媽的面前。
“想怎麼樣?打架嗎?”小英的媽媽不由分說,一個耳光打向我。
我沒有躲閃,揮手就迎了上去,嘴裏高喊:“誰敢欺負我?”
大概是自己的力量太大了,那也是怒氣滿堂的緣故,當時的血壓簡直是200的高壓。小英的媽媽被我這“輕輕”的一推,跌倒路邊的泥坑裏,眼睛忽閃忽閃的,不敢多看我一眼,翻身爬起,一溜煙灰溜溜地溜走了。
過了幾天,小英的爸爸氣喘吁吁地跑來,興奮地給我們說--倒歉,說奎奎找到了,是小英無意間丟到了櫃子底下,冤枉了我這個“無罪”的、清白的小孩。
這有什麼用呢?創傷永遠是創傷,疤痕永遠是疤痕;好言能撫平淚水,但不會撫平疤痕。在我幼小的心靈裏,這是一輩子也難以忘卻的疤痕,它刻在我的心裏、骨髓中,就像一座泰山石雕落在我的腦海裏。
那以後,媽媽管教的更嚴了,沒事的時候,幾乎不讓我們出門。
我沒有了小夥伴們玩耍,沒有了蹦蹦跳跳的歌聲,有的就是孤獨的一雙水淋淋的眼睛,就怕給媽媽惹事,怕聽媽媽痛苦萬分的哭聲。有空逗逗我家的老母雞,它愛在小門礅上臥。我坐左邊,它臥右邊,我坐右邊,它臥左邊,一對深邃的小眼睛不時地看我、求我,希望我給它好喫的。我雅興大起,跑到村邊的玉米地裏,捉幾隻小蟲,螞蚱、麻油老、叫咋咋,本想裝到瓶子裏回去餵它,一回頭,高興的我直追它的屁股--老母雞不知什麼時候跟在了我的屁股後頭,扔給它幾隻蟲子,它高興的直豎脖子,“谷谷”地一陣猛叫,好像我餵它的不是蟲子,而是它的救命稻草,特好玩,有時它還飛到我的肩膀上面,輕輕地嗑我的耳朵,不疼,有點癢。”谷蛋“、”谷蛋“一叫,我就可美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