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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儆萬萬想不到李齊慎能說出這種理由,哭笑不得,閉了閉眼:“還回去。但凡你能把國風學通,就算不錯了,你祖父記下的東西你能看得懂嗎?將十五歲的人了,還做這種事。”
“馮延,”他叫了掌案太監過來,“七皇子私取平興皇帝筆談,杖五,禁足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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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實實五杖沒這麼好挨,李齊慎趴在榻上,寫字時都在吸冷氣。冷氣吸多了,他也覺得當時在紫宸殿裏實在是上頭,就該讓李承儆隨便折騰,反正焦頭爛額也活該是李琢期,哪怕最後真的落到國破,大不了他拎着煤球去吐谷渾放馬,說不定還比現在開心。
他腦子裏想東想西,邊上的常足卻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早上還活蹦亂跳,好端端一個人,去了趟紫宸殿就只能趴榻上,常足抹抹眼角:“殿下,您到底怎麼惹着陛下了?”
“我問你,若是有人非要和你說,你同村有個人去年剛納了第十八房小妾,今年就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李齊慎反問,“你惱不惱?”
雖然旁人納妾生子和自己無關,但常足一個宦官,這輩子斷子絕孫的命,聽這麼一句,想想也有點難受:“恕奴婢直言,跑奴婢這種捱了一刀的人面前,說這話,這不是故意氣人嗎?”
“你不是挺知道的嘛。缺什麼就恨什麼,誰提就打誰。”李齊慎笑笑,吹乾墨跡,隨手摺了兩下,把浣花箋塞進信封裏,遞給煤球,順手摸摸貓頭,“去吧。”
煤球咬住信封,後腿一蹬,從榻上下去,一路往尚食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