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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思衡知道他不是要錢財,許是在故意逗自己,無奈笑着問:“那你要什麼?”
“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就是等你接來你妹妹弟弟去豐樂樓喫銀絲鯽魚時,也帶上我去蹭一頓。”
“這有何難,我答應你!”
聽他這樣說,佟師沛低頭笑了笑,收斂起玩笑的意味,沉聲道:“唐家與你們卓家據我所知沒什麼冤仇,但你沒有感覺錯,他十有八九話便是衝着你去的。”
“可我也沒得罪他啊?”卓思衡更迷惑了。
“他父親是唐氏旁支,因追隨景宗有功得了官位,他家一時手握權柄又是先帝近臣,風光蓋過了唐氏嫡系一脈。只是嘛……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他家日子可不大好過。唐祺飛他爹被外放到均州,雖說官位品級沒變,但離中樞遠了,於他家來說無異於貶謫。”
卓思衡覺得到這裏都還沒他什麼事,要知道朝內更新換代的時候他全家還在朔州喝西北風,自己都難以保全,哪有功夫折騰別人?
“其實這也還好,真正要命的是三個月前,貞元九年科舉的狀元郎自翰林院出來,聖上特賜入御史臺,得了均州登臺郡的巡檢,這位狀元到了均州任上,專和他家過不去,這三個月已經連參他家三本,前兩本還只是些瑣事不當,但第三本直指唐祺飛的父親在任上怠慢河工忽視堤巡,又細細列出了虞河哪處堤壩年久失修,哪處排澇口被屯田堵壓,聖上大怒,前幾天下了硃批讓唐祺飛他爹回京交待。”
一口氣說完,佟師沛喝了好大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