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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眼和探花留下,狀元卻走了。
尤其大家都知道卓思衡爲皇上立過大功,卻還是去到並非上上之選的外任。誠然,如彭世瑚和許彥風,哪怕此次留任,今後也還是會外放歷練,此乃本朝不議之綱,無人例外,但大多一甲都能在京中多留幾任,待到閱歷能力都得到一定程度積累,根基也扎穩後再派遣出去磨鍊。
這原本也是曾玄度爲卓思衡做得打算。
“我原本希望你能留在中樞一任,已選好蘭臺祕書監留了個空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也罷,此行外任也並非貶弊,或許此時遠離帝京朝堂對你來說也是焉知非福。”曾玄度與其說是勸說卓思衡接受現實,倒更像在自己勸自己不要鬱結於眼前得失。
卓思衡知道曾玄度一直替自己擔心和太子過從甚密不好安排工作的事,於是笑道:“自秋獵歸來,曾大人爲此憂思甚多,如今也可安眠了。”
曾大人嫌棄看他一眼,表情彷彿要他嚴肅,可自己卻也破功搖頭直笑:“也真難爲眼前這個局面,官家還能處置得宜。”
“官傢什麼時候處置不得宜了。”卓思衡笑道。
爲了權力,不得宜也要得宜。
“過去年節後就是殿試,又會有新的後生入仕,翰林院騰出了新位置,官家又有施展餘地了。”卓思衡儘量想讓自己的話顯得不那麼陰陽怪氣,但從曾大人的表情來看似乎不是很成功。
“你呀……明明是個很有鋒芒銳氣的人。怎麼樣?這三年藏得辛不辛苦?”曾玄度笑着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