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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斌通過留心觀察，發現白夢茹有自卑感，這種自卑感從她平時聽課時的樣子體現了出來。面對老師在前面的講解，白夢茹經常皺着眉頭，顯然是聽不懂。下課之後，她經常狠狠地合上書本，偶爾還會抱怨老師講得太快了，抱怨的對象自然是性格老實的馮斌。
“哪有像她那樣講課的，哇啦哇啦地趕進度，也不管別人能不能跟上。”白夢茹氣哼哼地說。
“老師首先考慮的是第一組，之所以講這麼快，也是爲了第一組。”馮斌不動聲色地說。
“那其他組的學生她就不管嗎，什麼人啊。”白夢茹拍着桌子說。
“別衝我來啊。”馮斌哭笑不得地看着白夢茹，“老師不是問了嘛，沒聽懂的舉手。”
“你說得輕巧，讓我怎麼問，鍾老師，麻煩你把剛纔講過的地方再重新講一遍唄。”白夢茹好像自暴自棄一般，“你覺得我好意思那麼問嗎。”
“爲什麼不好意思，你想聽懂就得放下架子嘛。”馮斌理所當然地說。
“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你沒看到第一組學生的那種眼神嗎，因爲我的提問，耽誤了他們的進度，每次誰一提問，他們就回頭看，就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