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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初?”屏風後人影晃動,楊晏胸前衣物大開,露出瑩白肌膚,一雙腳,不着白襪。只有那張白到發膩的臉上暈染了層層汗意,紅潤非常。
他剛發過散,從昏死過去的少女身上起來,一抬腳,飄飄自綾羅綢緞叢中踏過,放浪形骸地出來了。
几上,仍擱着描金孔雀牡丹紋執壺,盛有冷酒。角落裏沉默的婢子忽膝行過來,將新搗出的五石散,悉數拿青釉刻花盤裝了,呈在上頭。
夏侯至看楊宴模樣,笑了笑,同楊宴相對坐了,眼眸一垂,捻了捻盤中粉末,給楊宴斟了杯冷酒遞給他喫:
“平叔此刻可覺神明開朗?”
楊宴一飲而盡,哈哈大笑:“你我年少富貴,行散不過以濟其欲求房中樂而已,畢竟,紅塵難捨。”
夏侯至淡笑沒接話,楊宴瞥他一眼,搖搖頭:“太初何必如此,娶一寒**,又不肯置妾室這等歡情置之於身外未免可惜。”
“人各有志,比不得平叔。”他神色漠然,“我昨夜去大將軍府邸拜見大將軍,賓客滿堂,談玄論道,不知長安比洛陽如何。”
“長安無所有,唯桓睦故舊而已,”楊宴抬手拍了拍他肩頭,語氣親密,“太初,困囿於宮牆之下的禁軍裏,怎麼能比得上坐鎮一方,指揮千軍萬馬,到時,功業彪炳,裂土封侯,何等快意人生!”
“所以,這是讓子上隨我去長安的緣由?”夏侯至手指蘸上些五石散,沉吟道,“大將軍有伐蜀的意思,我去長安,這一仗未必就能勝。太傅多年沒打下來的地方,平叔真覺得我能如探囊取物?”